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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死活的掉進SW這個深不見底的坑......

本來想要發無料推廣的,結果不小心寫到一萬多字......加上18禁......所以改成小料販售(被打),

 書名:原力引導一切

 判別:A5判/彩封/單色內頁/騎馬釘

 字數:11,251(字元數)

 體材:STAR WARS(星際大戰)-安納金/歐比王

 作者:kanko(侃子)

 頁數:24頁

 價格:NT50元

 內容:小說/18R 

※購買時請出示身分證

 

 

希望大家會喜歡

 

 

警告:本篇為18禁男男文,CP注意,被雷到概不負責。

認真推薦大家去看「複製人之戰」動畫影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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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原力引導一切

原作:星際大戰-複製人之戰

作者:kanko

分級:NC-17

警告:全文完結,前甜後苦,寫手資歷淺,外加玻璃心,要鞭請小力。

配對:安納金/歐比王、A/O、Anakin/Obi-Wan、天行者/肯諾比

註釋:我餓只好切大腿肉吃、芳心寂寞同好少、看歐比王的鬍子不順眼、無視帕德米的存在、不怎麼歡樂的沉重文。

 

只看過電影七部、動畫影集複製人之戰六季+電影動畫、義軍突起,有BUG請無視。

這篇時續在電影版第二至第三集的中間,使用動畫影集複製人之戰第二季第13集(沙庭女公爵事件)大量劇情來當引子,沒有看過也不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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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

 

「我們如果要順利防堵分離主義份子的攻擊,就勢必得拿下埃爾塔星域。」

 

歐比王在絕地議會指著埃爾塔星域的全息影像,右邊是分離主義份子的星域,另一邊則是共合國的星域。

 

「是的,必需,否則腹背受敵,我們將。」尤達大師就著他八百年來未變的詭異語調看著歐比王的臉說道。

 

「那麼我這就去跟議長商討進攻事宜。」雲杜大師轉身往議會的門口走去,其間還不經意的回頭看了歐比王一眼。

 

「麻煩您了,雲杜大師。」普羅‧孔在講出這句話的同時也撇了歐比王一眼,雖然歐比王根本看不出他在看哪裡。

 

散會後歐比王跟菲斯托走在議事廳的外廊上,菲斯托一言不發的邊走邊看向歐比王。

 

今天幾乎所有人都會多看歐比王一眼。

 

「菲斯托大師,你剛才在會議中一直看著我的臉,知道嗎?你一直沒有辦法有效控制自己的表情。」歐比王終究是忍不住了。

 

這位帶有綠色皮膚綠色觸鬚狀髮絲,全暗色眼瞳的絕地大師,有著連一般純人類都沒有的陽光笑容,而他並不吝嗇他的笑容。

 

「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你光溜溜的臉了,怎麼?是什麼原因讓你刮掉你細心保養的鬍子?」綠色的大師露出他光潔的牙齒。

 

「關鍵字:天行者。」歐比王不由自主在講到某人的名字時翻了個白眼。

 

「哦?他又犯了?我以為他已經改掉這個習慣了。」

 

的確,當歐比王剛收安納金為徒時,他希望自已可以像他的師父魁岡金一樣看起來足夠威嚴,畢竟他單單只比安納金多長個十幾歲而已,不幸的又有張不怎麼有氣魄的娃娃臉,加上安納金是個非常獨立又有主見的孩子,所以常被其他大師取笑他們像是大哥帶小弟在聖殿裡觀光一般,為此,歐比王深怕在安納金或其他大師面前失去主導地位,所以他開始蓄鬍子。

 

但這一蓄可就讓向來安靜清幽的絕地聖殿吵嚷起來,安納金先是不滿歐比王滿臉鬍渣的樣子又髒又難看,之後還會趁歐比王在睡覺的時候壓低自己的原力不讓師父察覺,偷偷地剃掉那讓他不愉快的鬍渣,隔天歐比王總是生不起氣來,這個學徒在課堂總是不怎麼願意乖乖學習控制原力,到是為了刮掉師父的鬍子而專心抑制自己那強大的原力,這讓他哭笑不得。

 

但是說到執著,歐比王也絕不少於安納金的毅力,被刮掉了,再留回去就好,這師徒兩就鬍子的事折騰了半年,整個絕地聖殿的大師及學徒都看著歐比王的鬍子長出來後消失、消失後又長出來,老實說,過半的絕地都把這件事當笑話來看,歐比王從不在意,安納金從不放棄。

 

但尤達大師從不把這件事當笑話。

 

 

 

他多次把安納金叫到房間裡,勸戒他絕地之路不可存有依戀,尤達知道安納金內心的不安,他不希望改變任何事,在他的老師父魁岡‧金死後更為嚴重,現在則是具現在歐比王的鬍子上,那對安納金來講是個「改變」,而「改變」對他來講等同「失去」。

 

尤達在轉述給歐比王聽時幾乎讓歐比王驚愕到差點站不住,他不知道年紀還那麼小的安納金藏有那麼深的情緒,全然不覺自己是多麼的無知。

他一直忘了安納金只是一個孩子,無視了安納金房間那一堆破銅爛鐵所表達出來的意義,他企圖留住他所能留住的,用那小小的手緊抓著不放。

 

但是隨著安納金的成長及尤達大師不斷的開導及洗腦式教育,他終究放棄與歐比王的鬍子搏鬥。

 

「他是已改掉那個放不開的習慣,但......昨天我們才剛護送曼達洛的使者到首都。」

 

「哦~沙庭女公爵呀~」菲斯托大師再度裂開他的嘴。

 

「我很懷疑絕地到底有沒有隱私.......」歐比王皺起他那招牌的八字眉,這樣讓他看起來就是一臉純良的談判大師。

 

「沒有,你懂的,絕地沒有權利有隱私,這要怪你當初還在學徒時期在大廳跟魁岡大師吵的如此轟轟烈烈。」菲斯托毫不客氣的宣告歐比王談判失利。

 

「是的,我的錯。」歐比王沒有像他說出來的話一樣沮喪,他反而擺出一臉俏皮的樣子。

 

事實如此,他當時為了一位女子而考慮脫離絕地武士團的事,正大光明地在絕地聖殿大廳跟他的師父吵了起來,這種事在近代的絕地武士團裡前所未見。

 

然而歐比王師徒之所以引人注目當然不只有在大廳吵架的那件事,他單單是魁岡的徒弟就很引人注目,魁岡.金是位屢次跟絕地評議會對抗的異見者,而歐比王則是近年來少數斬殺過西斯的英雄,他所收的徒弟又是大寓言中的天選之子,但是在這種名譽好壞參半的情況下,還是有不少還沒拜師的學徒都企圖讓自己成為歐比王的下一個徒弟。

 

「不能怪大家不對你們多注意一點,安納金跟魁岡大師真的太像了,年輕的時候,他們總是讓聖殿熱鬧不已。」

 

「是的,我容忍師父就如同我容忍徒弟一般。」歐比王忍不住在心裡翻了白眼。

 

「所以,你的鬍子跟沙庭女公爵有什麼關連?」

 

「菲斯托大師,不要企圖讓我回到流言中心,我不會告訴你的。」

 

「你要知道,流水是止不住的。」

 

「但我沒有必要讓它在我身邊流動,菲斯托大師。」

歐比王說完就跟菲斯托點了個頭走向另一個長廊,今天一早是被絕地評議會的傳喚叫醒,還來不及抓住安納金就得先去議事廳,接下來至少還有半天的空檔可以好好追究這個不孝徒到底為何又拿他開刀。

 

他現在只想去找安納金算這筆帳,要知道,每天整理鬍子是件非常費心的事,沒跟安納金要到幾瓶酒來陪罪的話,那他真的虧大了。

 

「大師!?」

 

熟悉的聲音從歐比王後方傳來,聲調中有說不出的驚訝。

 

「啊,阿索卡?有沒有看到妳的師父?我現在有筆帳要跟他算。」

 

「他真的做了?哦,您看起來真的很年輕,我都快要認不出您了。」安納金的學徒繞到歐比王面前,滿臉笑容。

 

「怎麼?妳早就知道他預謀犯案卻沒告訴我?」

 

「預謀犯案?他只是講了一晚上你年輕時代的事,外加三不五時提及他有多討厭你的鬍子。我只是要他去勸您刮掉鬍子看看,雖然他說『那沒用,歐比王才不會聽我的。』我以為您刮了鬍子是因為他勸說成功了呢。」

這個小學徒一臉驚慌,骨碌碌地轉著她的大眼睛,裝得好像她真的不認為自己的師父會做這種事一樣。

 

「他擅自在我睡覺時偷偷跑來刮掉我的鬍子。」

 

「你知道的,他就是他。」阿索卡現在擺出一個又驚訝又要忍著不笑出來的複雜表情。

 

「那我現在得要去做我就是我的事了。」

 

「我最後一次看到我師父是在星象台那邊。」阿索卡彎起她的眼睛,微笑著指向長廊的盡頭,她知道絕地師徒之間會有原力連結,歐比王不會找不到安納金,她只是想要讓歐比王知道她是站在他這邊的。

 

「謝謝妳,阿索卡,還有,千萬別學他。」

 

歐比王向阿索卡致謝後轉身就要走,但是好像又想到什麼似的轉頭回來跟這位年輕學徒再補了一句話。

 

「不過妳要對安納金惡作劇的話我是不會阻止妳,條件是妳得先讓我知道。」說畢,歐比王就轉身走向星象台去。

 

仔細想起來,他大概知道安納金到底為什麼突然想到要剃掉他的鬍子,昨天才跟安納金把沙庭女公爵成功送抵首都,在女公爵離開前,她跟歐比王短暫的說了幾句話當道別。

 

『我不喜歡你的鬍子,它把你英俊的臉都遮住了。』

 

他不該無視安納金在聽到那幾句對話時意味深長的笑容,事實上,他只當他的年輕徒弟在嘲諷自己跟女公爵的關係。

 

結果他被他的自以為是狠狠打了一巴掌。

 

***

 

星象台位置偏僻,離圖書庫有一段距離,通常在領到星象投影儀後多數人都直接在就近的教室使用,已經沒有多少人會特地到這裡來,加上戰事的延續,更沒有人有時間到這間仿古的星象台來了,結果這裡儼然就成了安納金的祕密基地了。

 

歐比王果然在空無一人的星象台找到安納金,漆黑的室內只有投影著星系的立體影像所發出的藍色微光,安納金端坐在星系下方正中間,看似在冥想,但歐比王感覺得出來對方實際上是在等著他的到來。

 

「安納金。」

 

「歐比王。」

 

「你到底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想你的臉了。」安納金的回答帶著一點笑意。

 

「安納金,我以為你已經成熟到不會惡作劇的年齡了。」

 

「我是啊,歐比王,而且這不是什麼惡作劇。」

 

「不是惡作劇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尤達大師他們還沒有發現這是你做的,要是被他知道的話,你可不是只有再聽一次課那麼簡單了!」

 

歐比王已經很久沒有認真的對著安納金咆哮,但他真的不希望這個已經出師的學徒走回頭路,他希望安納金學習真正的絕地之道,他希望安納金可以進入絕地長老評議會坐在他身旁。

 

見安納金沒有回頭也沒有回話,就只是沉默的坐在那裡,歐比王嘆了一口氣平復情緒,他走向安納金,把手扶上安納金的肩膀。

 

「不要忘了你現在正被評議會評估是否可以當上絕地評議會的長老,你不可以像個小孩一樣毛躁,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安納金沉默了一會之後也嘆了一口氣。

 

「你們老是在說『跟著原力,原力會帶領你』,我就是在跟著我的原力行動。」

 

「你感覺到的並不是原力,是情感,你的原力跟著情感在走。」

 

「你怎麼能分的清楚?」

 

「所以我們才要學習。」

 

安納金沒有說話,歐比王可以感覺到原力中帶著一點衝撞,但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然後他意識到他的徒弟回頭看著他。

 

「說到學習,師父,我們好久沒對練光劍了。」

 

「我也好久沒有在戰場以外的地方聽到你叫我師父了。」歐比王微笑著抽出他的光劍。

 

「你永遠都是我的師父。」

 

安納金也抽出了他的光劍,開啟光劍舉至面前再揮下光劍當做開始的信號,之後星象台就只剩光劍揮舞的嗡嗡聲及接觸時的破裂聲。

 

***

 

安納金非常喜歡看著歐比王揮著第三劍式,這種劍式以防禦為主,揮擊、格檔、旋轉、閃避,就像在跳華麗的舞蹈,看上去像是在慢慢的退後,當滿心以為自己快取勝的敵人通常在發現事情不單純時,已經被歐比王引入了他所佈下的陷阱,在敵人驚慌或勞累之餘再補上最後一擊,這種戰鬥方式歐比王似乎屢試不爽。

 

可是種招式伴隨著風險,當歐比王手上有光劍時堪稱鐵璧,極少數人可以突破他的防禦,一但遇到對手過於強大,耐力及力氣比歐比王高的話,他就絕對佔不到好處,再則,只要光劍一脫手,第三劍式就完全發揮不了作用,只能讓人當活靶子打,歐比王的體術甚至沒有阿索卡來的好,這就是為什麼歐比王總是比其他大師容易被俘虜的原因,他名聲響亮又樹敵不少,但當事人總是一副"我不是都好端端的回來了嗎?"的平然感,這點總是讓安納金擔心不已。

 

安納金曾經想要跟歐比王一道學習他的防守劍式,但是被歐比王揶揄過第三式根本不合安納金那衝動的個性,被他硬推給尤達學習第四式劍式,後來因為戰事的關係才轉變成攻守皆適的第五式。

 

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師徒對練,歐比王臉上不自覺掛著一抹笑容,安納金一直很喜歡他師父的這種笑容,純粹在享受著他們的過招,從容的應對安納金發出的凌厲劍式,他們太熟悉彼此的招式,雙方都沒有要爭個輸贏的意思,單純的像是在跟對方交流。

 

雖然安納金成為絕地武士之後就鮮少與歐比王對練,但平常他們兩個人還是時常被分配在一起出使攻擊任務,歐比王就在戰場看著安納金的劍式從第四式慢慢轉變成第五式,不自覺的也記下了他使劍的套路。

 

這就是為什麼歐比王現在應接的如此順手的原因,當然,他不會承認在戰場上沒事就會小小的晃神一下,就為了盯著安納金揮舞光劍。

 

「小心!歐比王!」

 

在對練中不小心分神的後果就是忘了星象台是有台階的,歐比王一時不察的讓腳後跟撞了一下台階,整個人向後倒去,安納金在他師父還沒跟石製地板做親密接觸前抱起了他的師父,他單一隻手環住了他師父的腰就可以撐起歐比王的重量,這常讓歐比王無限感慨,他的小天行者已經長得比他高半個頭了......

 

「你不專心。」

 

「也許是因為你的劍式簡單到讓我很難不分心?」

 

「你就盡量推到我身上吧,我的老師父。」安納金勾起嘴角忍不住笑了。

 

他的師父其實是個嘴硬又好面子的絕地大師,但是有趣的是,他只會在自己面前逞強。

『不用來救我,我可以自己解決。』

『安納金,如果你做的再好一點的話,我們就不會被綁在這裡了。』

『哦,要不是因為你堅持要幫R2-D2換新零件,我們眼下還有錢可以買燃料回家!』

『不,我的光劍不是被打掉的,是它自己滑走的。』

『阿尼,我沒你想的那麼醉,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他在別的大師或學徒面前絕對不會有這種像是在耍賴推諉的行為,但安納金不討厭歐比王這樣對他。

 

因為他愛著他師父很久了。

 

而歐比王心知肚明。

那時安納金還是他的徒弟,某天夜晚歐比王睡到半酣時,發現一股熟悉的原力進入他的房間,黑暗中有一隻手撫上他的臉頰;歐比王心想:"這個不孝徒弟老毛病犯了又想來對鬍子下手?",打算時機到時要跳起來嚇一嚇這個不諳世事的年輕學徒,但等到的卻是一對柔軟的嘴唇,讓他嚇的像是被釘在版子上的蝴蝶不敢移動個分毫。

 

沒多久,雖然歐比王覺得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雙沒有得到回應的唇離開了,他感覺到安納金的指腹摩娑著他的嘴唇戀戀不捨,片刻之後,那個熟悉的原力消失在他的房裡,他知道安納金早在八歲時就學會壓低自己的原力好潛入師父房間,但這次他故意選擇釋放原力,代表他根本不在乎讓他的師父發現,的確,歐比王發現了,他也知道安納金發現他醒著,而他們都選擇讓這件事塵封在彼此心裡。

 

***

 

歐比王是位眾所周知的絕地談判專家、外交使節,他承襲了他師父魁岡大師的衣缽,到宇宙各處去練習虛與委蛇的政客行徑。

 

他討厭政客,但又不能不去做跟政客一樣的事,他幫共和國及絕地議會做的「談判」絕對比抽出光劍的次數還要來的多,歐比王的長相對談判來講是一大利器,不是說他長的一副英姿颯爽帥氣滿檔,相反的,那人畜無害的相貌配合著看似在調情的腔調對大多數政客來說都頗具吸引力。

 

安納金在小時候就常常在陌生星球的夜裡等不到歐比王回房,清晨時分他師父才會帶著水氣或麝香味蹣跚回到他們投宿的旅店,幫小安納金蓋好棉被後才回到床上安睡;到了隔天他們要辦的事都能很神奇的順利過關,要簽的約通常會在安納金醒來之前就可以妥當放在絕地議會給的金色文件匣子裡,他們就可以開開心心的回到首都,回到聖殿。

 

小時候不懂,等年紀稍長就懂得了這些事背後的意義。

 

學徒時期的安納金不只一次為這種事跟他的師父吵架,甚至會衝去跟指派任務的大師們抗議。

 

『為了共合國!為了絕地議會!為了和平!你們就可以毫不顧忌地把我的師父賣了?!』

 

『注意你的言詞年輕的天行者,我們沒有逼肯諾比大師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一切都是他自己及原力的引導,但是,你要有自知之明,肯諾比不會一直是你的師父。』

 

雲杜大師冷著一張臉,面對這個年輕不懂事的天行者,對安納金稱呼歐比王為「我的師父」默默指責他的不恰當,而大師們也沒有對絕地評議會的任務指派提出辯解,單單只有一句話:只有原力在引導著一切

這讓安納金覺得自己的拳頭好似打在軟墊上一般無從發洩。

 

當歐比王趕到評議會時,安納金正好也從門口衝出來,堪堪看了歐比王一眼之後就跑向學徒宿舍,留下歐比王獨自承接由評議會裡投射出來,不怎麼讚同的目光。

 

但在安納金越發成熟時,那些政客們的貪婪目光就從歐比王轉移到安納金身上,這不得不讓歐比王有一種被現實報復的感覺,當他望著隔壁的空房時,突然可以理解當年安納金在同樣的情勢下所感受到的不安。

 

但是說真的,安納金實在不是一位談判能手,他幾乎可以把經手的所有談判全部搞砸進而變成了一場災難,這逼著歐比王不得不鑒請絕地議會把安納金調往別的戰場而不是跟著他出使談判任務。

 

當然,這又引發出他跟安納金及絕地議會和整個聖殿的騷動。

 

現在只要是歐比王獨自出使談判任務,安納金都會在後幾天動用他跟共合國議長白卜亭的關係,逼迫絕地議會讓他追隨他的前師父而來,這類的事總讓絕地議會頭痛不己,間接也讓歐比王受到不少壓力。

 

這可比他小時候偷偷潛進房裡刮掉鬍子的後果來得嚴重許多。

 

***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突然在這個時候又對我的鬍子下手?」

 

安納金扶著他師父重新站好在星象台的地面時,歐比王冷不防又開始質問他徒弟。

 

「......」

 

「不要對我說謊,你知道我看的出來。」

 

「我嫉妒。」

 

歐比王不是個笨蛋,他知道安納金所指的是他跟沙庭的事。

 

「這不是絕地之道。」

 

「我知道,歐比王,我知道,但我無法......」

 

安納金收緊他還安放在他師父腰上的手,這讓他們的身體緊緊地靠在一起,他望進他師父那湖綠色的眼瞳。

 

「當你在女公爵的旗艦上跟我說那些你與她的往事時,我知道你對她還是存有眷戀......」

 

「所以?」

 

「你的依戀,依戀不是絕地之道,你沒有放棄這個感情對不對?」

 

「我沒有,但我放開它了,你也該學會放開它,安納金。」

 

「那我呢?對我的依戀有沒有存在你心裡?」

 

「安納金!」

 

歐比王偏過頭,拒絕了安納金越來越近的接觸。

 

「事到如今你還要拒絕我?」安納金失敗了的唇只能依靠在歐比王的脖頸上。

 

「安納金,你的依戀太深了,我知道你沒有辦法做到像沙庭一樣放手讓我走,好讓我們去執行各自的職責,你不可能單單的只要萍水相逢無牽無掛,天啊,連R2-D2被炸到宇宙裡時你都捨不得放棄尋找它,你敢說當時間到的時候你會放開你的手?你會放下你的感情?你會讓我走?」

 

安納金不想去思考歐比王說的「時間到的時候」是指什麼,他不打算臆想歐比王的離開或者死亡。

 

「我想要你,就如同你想要我一般。」

 

「安納金,你知道我不可以。」

 

「為什麼?你說過你沒有辦法忽視內心的自責,你的自責來自哪裡?因為無法回應我的感情?」

 

歐比王後悔當時在女公爵的船艦中對安納金表露過多,他當時被混亂的感情問題與暗殺事件搞的無暇防禦安納金的提問。

 

「是的,我是自責,不管是對沙庭或是你。」

 

「你不需要自責,你只需要回應我......」安納金輕聲在歐比王耳邊說著,聲調像是在催眠。

 

「那麼,如果我要求你放下它並且不再提及,我會給你想要的,但是你辦的到嗎?天行者。」

 

這幾句話讓年輕絕地慌了,他猛然看向歐比王的眼睛,但是這次帶著一股恨意。

選擇,永遠只有選擇,不是得到就是放棄,天秤的兩頭永遠是對立的。

 

「歐比王,你好殘酷。」

 

「如果你一直學不會,我就得對你殘忍。」

 

「......好吧,如你所願。」

 

安納金鬆開他的手,讓他們緊貼著的身體稍微離開了一點,歐比王以為安納金已經放棄對他的索討,下個瞬間他就被拐了一腳放倒在星象台那硬質黑石上,雙手被抓住壓在頭的兩側,他驚訝地看著在他上方的安納金。

 

「給了我這次之後,我就放手讓你走,並且不再談起我的依戀。」

 

歐比王看到安納金眼裡帶著深刻痛苦,是怎麼會讓他的學徒講出這種撕裂靈魂一般的話,讓他覺得師父是用身體換得了己身的自由,以為自己在束縛師父的感情。激化的原力在歐比王的腦子裡撞擊,他無法平息徒弟忿怒的原力也進不去他的心靈,只剩過於激動的情緒推進他的身體,打散他自身的原力。

 

安納金的欲望原力逼迫著他,讓他幾乎無法呼吸,壓上來的唇舌突進他的口腔毫不留情。歐比王的掙扎只化做喃喃聲音,進不了安納金的腦海裡,催化了對方更霸道的行動。他都可以嚐到吻裡的血腥味,只是不知道受傷的到底是誰。

 

安納金放開了右手,歐比王聽著那帶有細微機械聲響的手緩慢地往下剝去他的束腰,不自覺讓自由的那隻手去抓住那不安份的仿生手,抖的像在害怕什麼。

 

「就這一次,不要拒絕我,我不會傷害你,師父,相信我。」安納金柔聲在歐比王耳邊說道。

 

就像在戰場上,每當安納金想到什麼辦法可以突圍時,在衝出去的那一刻,歐比王總是會抓住他的手腕,而他的徒弟總會柔聲告訴他『師父,相信我。』,而他的回答也總是那一句......

 

「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知道我一直都懂,歐比王。」

 

不可思異地,安納金那刺人的原力安份下來了,柔柔地包圍在歐比王的周身,他放開了徒弟的手,安撫似地模著安納金的後頸,上方的青年直勾勾地看著他,那鈷藍色眼睛是如此美麗清澈,歐比王都忘了他是多麼喜歡這對眼睛,他壓下青年的頭,緩緩吻上對方嘴角,鬆開後他長嘆了一口氣。

 

「我希望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才說完這一句,猛烈的攻擊就降臨了。安納金扯開他師父交叉的白色衣袍,狠狠地啃咬他師父的嘴唇,挑釁般的舔噬、追逐他師父柔軟的舌頭。歐比王幾乎承受不了如此決絕的激情,炙熱的原力燒灼著他,他的意識隨著安納金的意念流轉,在下腹部燃起一把火焰把他們倆人燒得體無完膚。

 

「師父,你感覺到了嗎?」

 

「安......別......」

 

歐比王感覺到安納金在輕咬他的脖子,他不知道安納金是否在利用原力來控制或誘惑他,已經很久沒有放縱自己的情慾,他現在根本無力去制止它。

 

當安納金扯掉他最後一件布料時,歐比王的分身已然高昂的吐出前液,安納金毫不猶豫地張口吞下他那夢寐以求的勃起。他師父那不常曬到太陽的白皙身體向上弓了起來,後腦不知疼痛似地抵著石板,雙手無法克制地抓著安納金那柔軟頭髮,盡可能壓下不經意洩露出的呻吟。

 

安納金小心地上下移動著頭,盡可能大範圍的舔舐,沿著凸起的筋脈慢慢上移,停在龜頭部份用舌頭旋舔冠狀溝後戳刺著鈴口,引出歐比王另一種音調的嘆息。

 

他幾乎沒有意識到自己雙手不斷抓壓著安納金的頭,他希望感覺到更多包圍及壓力,然後他得到了安納金獎勵似的一個深喉。歐比王下意識的想夾起他的大腿但被安納金無情的掰開,安納金跪在他的腿間,雙手抓著腿根直瞪著歐比王的雙眼,片刻後,他又被拋進另一輪的深喉,這個徒弟根本不想讓他有喘息的空間。

 

歐比王真的覺得要窒息了,猛烈的快感沖刷著他,安納金毫不在乎在他師父的陰莖上留下晶亮的唾液,揉捻著他師父的陰囊,把他知道的所有技巧運用在對方身上,他滿意地感覺到他師父高漲的原力,死抓著他頭髮的雙手緊繃著,口中喃喃地吐出幾個碎字。

 

「安納......我快......放開......」

 

安納金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他並沒有要聽話的意思,他甚至吞的更深。

 

下個瞬間歐比王感到眼前一片閃白,強烈的快感從他體內迸發而出,他張大的眼睛沒有看進任何事物,生理性的淚水被擠出了一點;覺得腦部缺氧但又吸不進空氣,他的身體因為過大的刺激抽搐著。

 

在一切都還沒平緩下來的情況下,安納金的中指和著流淌下來的精液或唾液一道推進他股間的縫隙裡,讓他只能在驚嘆裡咬住自己的手臂低聲呻吟、顫抖。

 

安納金抬起身體向上爬行,一路噬上歐比王那因為激情而潮紅的肌膚,肚臍、腰腹、胸膛,他舔著他師父挺立泛紅的乳首,一隻手不忘揉捏著另一個雙生兄弟,滿意的看著被自己上下其手的歐比王在他身下不斷扭動,曾經聞到過的麝香從師父的頸部及腋下飄來,他忍不住湊過去嗅它。

 

「我喜歡你的味道。」

 

歐比王不知道此刻他所指的是精液還是汗味,但不管哪項都讓他羞赧不已,而且他徒弟的仿生手還在底下忙著擴張,原本擋在嘴前的手臂被安納金推開,然後口腔又被入侵。這次沒有之前來的猛烈,柔軟的舌頭像是在安撫似的舔著他的上顎,緩緩捲起對方的舌頭拖進彼此嘴裡,歐比王舒服得不斷發出悶哼全被安納金收納進口中。

 

一切是如此的舒適,但當他徒弟的手指觸摸到某一點時,他知道那股舒適感即將離他而去。他的身體如被電到一般輕彈,忍不住嗚咽一聲,後果則是安納金的持續進攻,歐比王不得不放開安納金那令他安恬稱意的唇舌好讓自己多攝取些空氣。

 

安納金移到歐比王右側,他輕咬著師父的耳垂,順著下顎滑到那他所懷念的光潔下巴,他師父的整張臉跟胸膛都染上了一層情慾,眼瞳擴張而濕潤,粉色的雙唇極其誘人,不斷的吐出喘息,下方入口也一張一收地吃進安納金慢慢增加的手指。

 

當他師父的窄縫可以吞下四根手指後,安納金抽出手指,順勢抬起歐比王的右腳由後方重重的戳刺進去。歐比王從來沒有被如此粗大肉柱入侵過,身下傳來撕裂般的痛楚令他的腰不自覺痙攣,過於乾燥的入口下意識地收縮想要推拒。

 

過窄的肉穴緊包著安納金那過熱的慾望,裡面那些嫩肉就像生物一般地吞噬著安納金的陰莖,酣暢的快感讓他不禁哼出聲來,要不是發現他的師父仰著頭抽搐著那令人心疼的模樣,安納金差點止不住衝動的要繼續戳刺;他停住,吻著歐比王的耳後及脖頸,耐心等他師父的身體放鬆下來。

 

「安納金......」

 

「是的?我的師父。」安納金舔著對方的耳廓,輕聲回答。

 

「你可以......動了。」

 

「......如你所願。」

 

安納金開始緩緩抽送,看著他的師父皺起眉頭拉長他經絡分明的脖子,口裡喊著安納金的名字,他覺得這一刻是他這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刻,第一次感到真正了解他的師父,真正的得到他的師父;他的左手環過歐比王背膀強硬地扭轉對方的臉,親吻著師父的唇,右手把對方的右腳架的更高,不停往前戳刺,歐比王的右肩因為身後的動作不斷撞擊著安納金的胸膛,被啃蝕的雙唇傾洩著忍不住的啜泣。

 

他的徒弟不斷地在刺激著他的敏感,剛才已釋放過的火熱再度抬頭,原力的碰撞讓他有點分辨不出自己到底在哪裡。安納金架著他令他無法移動半分,睜開眼睛只看到一片湛藍,那是安納金眼瞳的顏色,他最喜歡的顏色,也許,這樣就足夠了,他們在彼此的身邊,就夠了。

 

安納金在歐比王的體內射了出來,在重重的刺戳了幾下後歐比王也跟著傾洩,他不捨地抽出深埋在對方身體裡的兇器,雙手抱著對方像是要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感覺到對方沉重的呼吸,安納金像是渴水之人一般再度吻上了他的師父,他轉身壓在他師父的身上,雙手劃圈著揉搓歐比王的胸膛,陰莖以驚人的速度再度硬挺,並磨著另一個已然軟化的陰莖,讓他們的腹部都沾染上白濁的液體。

 

「安納金,夠了......」歐比王求饒似地軟聲哀求。

 

「不夠,永遠也不夠。」

 

安納金托起他師父的雙臀再度刺入,攬著對方腰際讓他搭坐在自己身上,將他的勃起沒入更深的地方,這次歐比王沒有成功止住吶喊,還沒離開不應期的身體過份敏感,安納金看著歐比王被情慾沾濕的眼瞼忍不住去親吻它。

 

「師父......」

 

徒弟聲音裡傳來懇切,他知道這個該死的不孝徒想要什麼,開始憎恨自己一直以來對徒弟的放任。嘆了一聲氣,慢慢開始搖動腰部,每當安納金的陰莖擦過他的敏感都可以惹出一聲哀鳴。安納金閉上眼緩慢且色情地舔吞著他的手指,看著這個畫面的歐比王覺得自己心口又躁熱了起來。

 

占有性的原力再度將歐比王包圍,他沒有辦法忽視身體的歡愉,慢慢的沉入快感的漩渦,體內的火熱好像要把他逼瘋;容納安納金的地方顫動著,他無力地將額頭抵在對方額上,將雙手環抱住自己徒弟的肩,試著緩緩吐息。

 

也許是受不了師父過於緩慢的動作,安納金跟著歐比王的頻率猛烈向上戳刺,又重又深的不斷撞擊著那誘人的身體。他輕輕含著歐比王胸前那粉色的凸起,對方溫熱的呻吟在他的頭頂,他安逸在師父的懷抱中,親吻他所能觸及的所有肌膚。他的師父現在完全的對他敞開,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他可以聽到師父腦海裡的愛戀及慾求,他同樣也在精神連結裡呼喚著。

 

「你是我的,我的......」

 

安納金之前射在裡面的精液被過於激烈的動作逼了出來,淫糜的水聲合著肉體的拍擊聲,歐比王失神地想向後傾倒,但是腰際被安納金那隻仿生手緊緊圈住。已經高潮兩次的身體承受不了第三次,歐比王不禁感慨自己的體力不如以往,而眼前這位年輕人貪得無厭的不斷向他索取、乞討,而他只能給予他所擁有的一切。儘管它所剩無幾,一如從前的想要回應徒弟的索求。

 

他多想回答他的徒弟『是的,我是你的。』但是因為對神殿的承諾而無法給予安納金承諾,他能給的,只有現在。

 

***

 

當安納金噴濺出不知道第幾次的慾望時,他懷中的人只能顫抖著回應。對方的眼神渙散、意識飄渺,安納金的分身不願離開這個令他瘋狂的緊窒。原力還盤旋在對方的身體裡久久不肯散去,緊抱著懷裡那已經無法回應他的身體,貪婪地吸取對方的味道。

 

想到這之後再也無法如此接近他的師父,十三年的所有一切都要在這之後完全放棄,安納金不禁悲從中來;去他的絕地信條,去他的絕地議會,安納金多想就此抱著懷裡的溫暖消失在異鄉,但他知道他永遠也關不住這個人。

 

「歐比王,求你,不要叫我離開你......」他只能絕望的哽咽,企圖抓住他的所愛。

 

歐比王癱軟著接受對方像抓著浮木般的擁抱,目光迷離如同馬上就要沉入意識的深處,但還是細細地回應他的徒弟:

 

「我辦不到......安納金......我辦不到......」

 

在沉入黑暗的當下,他模糊地聽見小天行者的啜泣聲,他想抬手拍拍那淺金色的頭顱,但是身體卻重的像被灌入鉛,就這樣,看著他的小天行者越離越遠......

 

***

 

在那之後,歐比王滿意著安納金嚴守承諾,他不再對他的師父放出情感連結,也不那麼常跟在自己身邊;除非議會交代,他也不再主動提起要一起出任務。歐比王這時才真的覺得天行者已經不負騎士之名了。

 

但在他心裡總有個小小的洞,歐比王無法拿其他的東西填滿它,也無意填滿它,就讓那個自責或者是遺憾留在那裡,當做是對安納金的小小補償。

 

至少,他的徒弟學會「放手」了。

 

***

 

 

 

只是在多年之後,歐比王才明白自己錯了,錯得離譜,他的徒弟根本沒有學好那一門課,而苦果總是伴隨慘痛的代價。

 

他喜歡的那對鈷藍色眼睛已經被金色的恨意死死壓制。

 

『你永遠都是我的師父。』當時說過的話被火紅色的憤怒轉變成另一種語詞。


 

「我恨你!」


 

後悔,沒有任何幫助。

 

因為,原力引導一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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